柠檬以泽

老婆最好看,我爱老婆

【双璧】有雨

#cp曦忘,弟弟是双

#6k劳斯莱斯,一发完,注意阅读时长~

#快开学了,有点焦虑哈哈哈哈哈

     (一)

  蓝忘机是双儿,这是他从小就知道的秘密。而知道他这秘密的人不多,只他娘亲一个。

  娘亲去世以后,他更加孤僻,本就怪异的身体也让他更加嫌弃,他甚至都不再去看他那处的样子。

  他不知道那里能长成什么样,只一味讨厌。特别是过了十五岁,女人才有的经月期鬼一样缠到了他身上,他不会流血但会烦躁,会肚子疼,一疼就是整整七日。疼过了那里又会很敏感,底裤布料稍一碰触就有流水儿,湿他底裤一片。

  蓝忘机于此更加嫌恶自己,仿佛身上有个极脏的东西。他不得不将自己伪装起来:练功时比男人还凶狠,倒立时间长过任何人,可这些总是心余而力不足。

  他到底是同正常男人不一样的,举手投足间,总会显出份柔柔软软的娇气。

  别人不近他身觉察不明显,但蓝曦臣。

  蓝曦臣不一样。

  惊蛰时分,姑苏已快近一月未下雨,天干冷得让所有水乡人都烦躁不堪。蓝忘机不例外,练剑不多时就走神,脚一滑向后倾倒而去。

  蓝曦臣见怪不怪,立刻去勾他的腰,轻轻一拽,将他带回。

  蓝忘机心漏半拍,脸上倒毫无异色。

  他经常这样,尤其实在肚子疼过后几天。

  “今夜可需兄长再熬上一份姜汤送到静室?”蓝曦臣边说边从腰间掏出巾帕,递给蓝忘机。

  “……不必。”蓝忘机接过,擦擦额上的汗。

  “还是送些吧,你腹痛刚好,多喝些,驱驱寒。”

  “……”蓝忘机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
  蓝曦臣望着他沉默的样子,手下意识地又去勾他的腰,意味不明。

  二人几乎都像触电,皆惊异弹开。

  蓝曦臣倒立刻坦然了,微微笑笑注视着他,刚想和他说说话却又因宗族事务让弟子叫走了。

  蓝忘机收了剑,满腹心事地垂下眸。

  当夜,蓝忘机辗转反侧,无法入眠。

  天太干了。

  干得不管他饮下多少水,都不能让他觉到一丝湿气。

  特别是下面。

  干涩干涩的,仿佛在渴求什么般还火烧起来。

  这种感觉很恐怖,他有这种感觉已快两年了,今夜尤甚。过了起初一摩/擦就会出水的情况,他便超级在意这处,虽不知如今长成了何副样子,但他完全杜绝了这处与任何衣料摩擦,还喝些专门抑 情的汤药。渐渐地,它不再流出任何汁水,回回腹痛一过,蓝忘机就让它这么涩着。

  连带着前面也不能正常立起。

  蓝忘机一度觉得自己可能要废了,又惊又怕到现在,偏还要生出这些苦难来折磨他。

  可能就是因为天太干吧,又可能,是对他这些年的放任而抗击。:它想要呵护,要怜爱,轻轻地,温柔地那种。

  蓝忘机被它磨得火气尤大,吞了好些水也不见作用。那火无端蔓延到腰处,接着让蓝忘机想起来了白天的事。

  那轻轻一勾,稳稳的力道,恰到好处地抚慰着他那份娇气。

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种肢体接触变得理所当然了。

  那是他的亲哥,相互扶持可不就是理所当然。

  但蓝忘机心里明白,他并没想得那样单纯。

  蓝忘机嫌自己恶心,冷笑一声微重地给了自己一耳光。

  “呱唧”一声响,在寂静的夜里炸开一朵朵花,带着蓝忘机不堪的回忆。

  练剑时天经地义的搂抱;烦躁时夜夜的疏导谈心;腹痛时嘘寒问暖的温言软语,长此以往,蓝忘机发现,他只有在兄长身边时,身子才不会那么燥,才不会那么干。

  万里泽芜,滋润姑苏,亦滋润着他这这一副身躯。

  他猜兄长其实是知道他这一秘密的,只是,默契不言罢了。

  不知又翻过了多少轮,蓝忘机干得像快死的鱼,竟有些绝望地落了两滴泪。

  所以连蓝曦臣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不知道。

  他只知道他太干了,恨不能一头扎到湖里。

  “忘机,忘机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怎么还哭鼻子啦?小娃娃似的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给兄长看看这是怎么了,谁欺负你了吗?”

  蓝曦臣边说边给他拭泪,用的还是白天的那个巾帕。

  蓝忘机咬着嘴,皱眉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。

 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。

  “姜汤我刚熬好便送过来了,还有些烫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你怎么起了这么多汗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兄长让人把浴桶搬来吧,你好泡泡。”

  一听“浴桶”,蓝忘机下意识夹紧了腿:“不,不用。”

  “可是你好像……”蓝曦臣看着他的状态,很担心。

  蓝忘机什么也不想说,说实在的,他又能说什么呢。

  他早已止住泪,闷闷地谢了兄长,催着兄长快回寒室休息,然后一人蒙了被子,缩了起来。

  蓝曦臣望着别扭的人,面上笑容一瞬深不可测,但随即又成了阳光明媚。

  他很轻很轻地压上了蓝忘机,趴在蓝忘机背上,像蓝忘机第二层被子。

  蓝忘机一愣,微微挣扎却挣脱不了。

  挣脱不了就这样相偎着,他们谁都没动,呼吸交叠中蓝忘机这才恍然。

  蓝曦臣身上带着一股潮气。

  似是从外面带来的,有泥土的芬芳。

  又其实,泽芜君向来如此,周身总是润润的,像位仙儿。

  蓝忘机感受着那份气息,不知不觉就静了下来。只是身下仍干涩,那份迫不及待好像马上就喧之出口。

  “在想什么?”蓝曦臣在他耳边吹气。

  蓝忘机一激灵。

  “忘机?”

  蓝忘机侧过头,这样太亲密,可他实在又不想拒绝:“在想……一位仙儿。”

  “哦?”蓝曦臣一挑眉,“是哪路仙儿?”

  蓝忘机不说话了,一双眉眼垂了下来。

  那份娇软跟着上来,夹着水润让气氛缱绻。

  好一会儿。

  蓝忘机不知怎就放下了戒备,又或是这些年他实在压抑,亲人跟前,他憋不住了。

  “哥,我坏了。”

  “我真是糟透了。”

  “我其实,很奇怪。”

  那声音很小,像在说一件平常事。如果声音也有味道的话,那味道应该像白开水,清清淡淡的。

  蓝曦臣静静听着,心疼地将他压得更紧。

  “所以哥,忘机其实……”蓝忘机皱着眉,他讲真仍是乱的。

  他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,是向他哥描述他那诡异的身体,还是描述完以后再把他的情合盘托出。

  那估计他兄长得震惊到死。

  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
  “我,都知道。”

  蓝曦臣的声音飘渺而来,蓝忘机倒先惊得瞪大了眼。

  但很快,他又释然了。他早该猜到的。

  只是接下来,蓝忘机一听全身便更热了。

  “我能看看吗,忘机。”蓝曦臣眨眨眼。

  “我能,看看吗?”

  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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