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曦忘】思春期
#忘机单xing转,私设蓝家只剩蓝曦臣蓝忘机
#单转名字:婉君
姑苏的女孩子有个小传统,要是有甚心怡的人了,就把自己的贴身肚兜给他。
蓝婉君也不落俗套,夜里安寝时,总会偷偷抚一抚贴在肚子上的锦肚兜。
她是想着,把她的肚兜给一个人,但这个人,她又不能给。
从出生到长大,她眼里就只有一个男人,养她护她,是再容不得其他人的影子了。这种情况更严重在她长身体的现在。
特别是月事来了以后。
她羞于挺起肩背让兄长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胸/脯,更羞于对上兄长的眼睛让他知道她的秘密。
嘛,女孩子的思春期,总是这样勾勾绕绕,小心翼翼。
蓝婉君哀叹一声,扯下自己的贴身兜,泡到浴桶里。
蓝曦臣这厢也是难得一见的阴郁。
他喝酒了。
而且喝了大醉。
世家子弟第三次求学姑苏,成绩颇佳。他便带着一帮弟弟出来吃酒。
酒席间他一小杯一小杯地饮着,只一会儿全身烂得像泥,一旁的聂怀桑若想把他摆了敦煌舞女,估计也成。
但聂怀桑不敢,他只敢架着他,一边摇他一边喊他:“曦臣哥哥,曦臣哥哥。”
蓝曦臣听得眼眯到一起。
那个突然开始窜个的孩子跟他最亲,却从不这样叫他。
她把她的心事埋到山月里,殊不知他是穿梭于山月的水与风。
眼前好像佛过一层纱,蓝曦臣痴痴一笑,一口酒吞下却突然顿住。
对面的魏无羡在偷偷给江澄看东西,他眼尖,一下就看出了是什么。
一个月白的肚兜,丝制的玉兰花纹他很熟悉。
他当时脑子里就炸开了,“嗡——”的一下。
他绝对绝对不会认错,这是他们蓝家自己产的,早些时候就绝版了,市面上根本买不到。
酒杯在他手里砰然一声碎了彻底,众人扭头看他,他一时笑不出来。
“蓝大哥?”魏无羡唤他。
“曦臣哥哥?”聂怀桑也唤他。
“哦?呵,呵——无事,无事,手劲大了些,手劲大了些——”蓝曦臣灿笑道。
一桌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蓝曦臣又道是喝多了,头晕了才圆了过去。一桌人又热闹吃起来,闹到深夜才要归去。
蓝曦臣一颗心含在嘴里,一说要回去忙御剑飞了。
留下一众人,又摸不着脑。
可现下他无空解释,姑苏女儿家的传统他又不是不懂,他妹和魏无羡又素来亲厚,此刻魏无羡手里的白肚兜简直就是催命符,能要他命。
蓝曦臣心中乱极,内力暗增,更快了。
离宵禁还有一刻钟,蓝曦臣回了云深不知处。
双脚才刚落地,他又马不停蹄地奔向静室。他似知道自己怎么了又似不知,总有种护了小半辈子的人儿让人给抢了的错觉。
这让他心里疯狂泛酸,恨不能直接冲到那一方小阁,抓着人好好问问。
结果他还真就抓着人了,酒后的他也头一次,这么的失态。
他妹坐在静室的门槛前在等他,团扇扑腾着,一只手托着腮,在看月亮。
是了,她总是这样在等他,从小到大,他若不回来,她绝不肯睡。
蓝曦臣冲到她跟前的时候一身风仆,也显然惊到了她。
“兄长?!”婉君惊道。
蓝曦臣阴着脸,胸中堆着一口气,让他不由分说就将她抱起。
她自然又惊恐唤他。
他没听,横抱着她直入她内室。
她刚泡完澡,药香还没散,发梢也是湿的。蓝曦臣托着抱着,心火越发旺盛,知是很不合礼数却还是硬闯了进来。
他近乎是有些粗糙地将她按在了床里,一只手立刻去解她的外衣。
蓝婉君差点尖叫!
这,这,这,这!?
“兄长!你这是做何!!!”蓝婉君一手按住衣结,一手去推蓝曦臣。
蓝曦臣立刻箍住推她的那只手,加紧去解人的衣结。
蓝婉君胡乱扭动身子,丝毫阻不了他身上的人。
男人的大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,他们之间,终究是有差别的。
蓝婉君也早就懵了,哪有成了年了还一上来就解人衣服的哥?
可仔细一想,也哪有她这样的妹。
蓝婉君无奈,衣服因冷她多穿了一件,几番挣扎眼看外衣脱落——
蓝婉君急出哭腔,凄凄地喊了声:“哥——”
那声音太过委屈,像刀样一下剜了蓝曦臣的心。
蓝曦臣果真立刻停了。
“哥——”蓝婉君又喊道。
“哥——你怎么了?你别这样好不好——”
蓝婉君几近哀求,蓝曦臣心疼了,却还是一动不动。
外衣里面是中衣,中衣里头才有那要命东西,他想要确认,怎就这么难。
蓝曦臣喘/得有些厉害,热气喷在蓝婉君脸脖间,让蓝婉君难受。
他哥喝的酒,太多了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静了半会儿,蓝曦臣冷不丁道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蓝曦臣又重复。
“就一眼,让哥看看——”蓝曦臣说这话时也近乎哀求。他们俩同时哀求,仿佛哀求的,其实是那难以抗拒的礼数。
“兄长……”蓝婉君喃喃,最后还是,心软了。
她竟然准了她哥那过分的要求。
至于他哥想看的东西……
她不再猛烈挣扎,安静地窝在蓝曦臣怀中。蓝曦臣也不再钳制她,给了她双手完全自由。
外衣脱落地那一瞬间,蓝婉君还是怕了。
她像小时候那样抬手勾着蓝曦臣的脖子,姿态很亲。
蓝曦臣心头一动,手颤抖着,摸到中衣的衣结。
其实他模模糊糊已经看到了,中衣略透,隐隐约约地,他是能看到里面的。
但他不要隐约,他要看得实在。
中衣一点点,一点点散开,俩人都很紧张,脸红了透,连呼吸,都粗得一样。
等那瓷肩全露╳出来的时候,蓝曦臣慕地就瞪大了眼。
在他的视野里,精巧地锁骨上,有系肚兜的两道雪绳,再向下。
蓝曦臣脸爆红,蓝婉君更是直接小声吟了下。
“抱!抱歉!”仔细一盯蓝曦臣立马坐起,全身烧得像坐在针上。
蓝忘机也立刻就合上衣服,侧身躺着背对蓝曦臣。
“阿婉——抱歉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我,我,我——”
“可看清楚了?”婉君小声道。
“啊?”蓝曦臣一愣。
蓝曦臣不知怎形容,只知一股踏实感从头到脚,灭了胸里的火,让提在口里的心回了肚里。
还在还在,那个玉兰肚兜还在妹的身上,妹没有给任何人。
“嗯……”蓝曦臣蚊声道。
“今晚兄长喝多了,还请快回吧。”
“呃——婉,兄长其实——”
“等酒醒了再说吧,阿婉也乏了。”
蓝曦臣自知理亏,却实在不想走,讨好地又喊了两声阿婉也没得到回应,干脆卷了铺盖,躺到了静室门口。
蓝婉君又惊又吓,等缓过来时,看到了躺在门口的蓝曦臣。手里的团扇挡在了鼻梁下,鼻梁下,是一张微微勾起的嘴。
第二天,蓝家小辈看到睡在门口的蓝曦臣有些凌乱,蓝曦臣懵懵醒来,嘴上胡渣冒了些,挥手退走小辈就想起身去敲静室的门。
只他刚一起身,从怀中深处,一下掉出件衣服。
蓝曦臣当时目光放火,一把抓住它将它藏到手心里,还警惕地四处看了看。
没人。
静室里也安安静静的,他似乎都能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。
哈哈,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蓝曦臣将那衣物郑重地重新放进怀里,复而又捂住嘴,肩膀抖得厉害。
以后之难他早有料想,可再难,他也想拼一拼。
就是这姑苏女儿家的小传统。
蓝曦臣捂住心口,那件衣服仿佛在发烫。
在这短暂的思春期里,还真是个好帮手呀。
——END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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